潍坊高新区光玺中医针灸研究所所长、潍坊高新区孙光玺中医(综合)诊所负责人孙光玺
2025-09-05 10:28  来源:中国时报网 作者:十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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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银针济苍生, 岐黄新章贯中西

——访潍坊高新区光玺中医针灸研究所所长潍坊高新区孙光玺中医(综合)诊所负责人孙光玺

孙光玺,男,1951年9月生于山东青岛胶州市胶西镇丰华屯村。任潍坊市人民医院原主任中医师,现任潍坊高新区光玺中医针灸研究所所长、高新区孙光玺中医(综合)诊所负责人。从赤脚医生起步,经潍坊医学院西医专业淬炼,又因时代际遇深耕中医,五十年躬耕杏林,终成汇通中西、自成一格的临床大家。其独创的“实质与本质合参、辨证施治”诊疗体系,在心脑血管、胃肠顽疾、肾病、脊柱矫正及疑难杂症治疗领域建树卓然,尤擅以简便验廉之法,解患者沉疴之苦,屡创生命康复之奇迹,谱写着守护一方安康的济世长歌。

破壁无界  岐黄杏林辟通衢

在科技洪流席卷医疗领域的时代,当精准数据与冰冷器械日益成为健康的主宰,中医的存续与发展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激荡。古老智慧如何在现代坐标中校准航向?潍坊高新区光玺中医针灸研究所与孙光玺诊所,犹如一方沉静的礁石,其掌舵者孙光玺以毕生践行回应着这个命题。“洒笔墨,写出驱魔神方……轻捻手中针,民无恙。”这不仅是孙光玺提笔填下一阕《满江红·远志》的诗情,更是他半个世纪悬壶济世的注脚——以银针为戟,以汤药为舟,在中医的深邃与西医的精密间架起一座生命的桥梁。

1968年的夏天,昌潍地区胶州六中卫生班的教室里,年轻的孙光玺正埋头苦读。那时的他或许未曾想到,手中的医书将铺就一条穿越半个世纪的医者之路。结业后,他成为了一名赤脚医生,背着药箱行走在乡村的田埂上,用最朴素的医术守护着乡亲们的生命健康。泥土的芬芳与草药的清香,在他心中埋下了对生命敬畏的种子。1972年,他踏入了潍坊医学院的大门,系统地学习西医知识,解剖学的精准、生理学的严谨,让他对人体的认知有了全新的维度。然而,命运的转折总是不期而至——毕业后,他被任命为潍坊地区首个中专学历中医班的班主任兼内科教师。“那时真是被逼上梁山啊!”多年后提及此事,孙光玺仍不禁莞尔,却难掩眼中的坚韧。地区卫生局的一纸调令,让这位西医科班出身的年轻人不得不啃起《黄帝内经》《伤寒杂病论》,在“阴阳五行”“经络气血”的世界里摸索前行。

“中医缺了现代科学的精密检查,如同宝库丢了钥匙;西医少了整体观与辩证思维,则易陷入‘只见树木’的局限思维。”被时代“逼上梁山”研习中医,反而造就了孙光玺的独特视角。1976年,他参与昌潍地区“西学中”学习班教学,面对一群资深的西医科主任,他别出心裁地将西医的解剖图与中医的经络图并置讲解,用“肝在西医是代谢器官,在中医为‘将军之官’”的生动比喻,让学员们恍然大悟。这段经历让他深刻地洞悉:中医的短板在于缺乏现代科学的实证支撑,西医的局限在于忽视人体的整体性。“就像盲人摸象,西医摸到了腿,中医摸到了尾,唯有合二为一,才能窥见全貌。”于是,他开始践行“用西医充实中医,用中医丰富西医”的理念。此后,他又转入西医内科临床,更是将中西医结合落到实处——为患者做心电图、查血常规,确认疾病的“实质”;再通过舌苔脉象、寒热虚实,辨析疾病的“本质”,两者合参,精准施治。

五十余年的临床苦修,他深刻地洞察中西医各自的辉煌与盲区。西医的显微镜下,疾病被解析为冰冷数据与清晰形态,却时而遗落了生命整体的交响;中医的辩证智慧直指本源,却可能疏于对微观实质的精准捕捉。孙光玺的使命由此更加清晰:做一位勇敢的摆渡者,引西医之“实”济中医之“辨”,以中医之“道”启西医之“术”,由此凝练出“确认实质—认清本质—辨证施治”的实践哲学,在潍坊这片杏林热土上,默默地构筑着中西医真正对话与融合的灯塔,为无数困于病痛的生命点亮了别样的希望航标。2012年,他注资十万元成立了高新光玺中医针灸研究所;2014年,高新区孙光玺中医(综合)诊所正式开张。“只要患者还需要,我就不能停下。”研究所里,泛黄的病历本堆积如山,每一页都记录着他对医术的执着;诊所中,药香与银针交织,每一刻都演绎着他对生命的责任与担当。在这片见证他从医历程的土地上,他用中西医结合的智慧,为中医药的传承与创新写下了生动的注脚。

枯木逢春  针药合璧焕青阳

孙光玺的诊室,药香与智慧交织弥漫。在这里,中西医的界限悄然消融,共同服务于一个至高的目标:以最小代价换取生命最大程度的康复。他手中的处方与银针,成为践行“以人为本、天人合一”理念的利器,在多个医学高地奏响了生命的凯歌。

面对心血管领域令人望而生畏的“堡垒”——冠状动脉粥样硬化,孙光玺并不盲从支架植入的主流路径。他调遣中药精兵组成“复方攻坚梯队”。这些源自山野的草木精灵,经过他精妙地配伍,展现出溶解斑块、畅通血流的惊人伟力,让众多冠心病患者免除了支架植入的创伤与后顾之忧。而对于神经系统的退行性顽疾,如帕金森病症的震颤深渊与严重失眠的精神荒漠,他则祭出了“针药合璧”之法。银针轻点,唤醒沉睡的神经通路;汤剂温润,滋养枯萎的髓海精微,为凋敝的神经家园注入再生之力。

当现代医学对幽门螺杆菌反复绞杀却易生耐药、对萎缩性胃炎伴肠化的癌前阴影忧心忡忡时,孙光玺另辟蹊径。他深谙中医“扶正祛邪”之奥义,其方剂如春风化雨,悄然激活人体的自身免疫应答,精准中和胃内的螺杆菌,实现清除而不伤正本的目标。对于萎缩的胃黏膜与危险的肠上皮化生,他更似一位唤醒生命原力的智者,用汤药唤醒胃腑深处强大的自愈潜能,使枯萎的黏膜重焕生机,将癌变风险消弭于无形之中。

在骨科领域,孙光玺的成就几近颠覆人们的认知。青少年脊柱侧弯,传统疗法依赖支具甚至手术矫正。他仅凭银针的精准介入与能量的巧妙疏导,竟能引导变形的椎骨如春苗般自然归正,重塑挺拔青春之姿。面对“椎间盘髓核不可再生”的医学定论,他再度以“针药协同”创造神话——汤药内培精血,银针外通经络,促使退变的髓核焕发新生,狭窄的椎间隙得以增宽,无数被腰突折磨的患者重获自由。对于骨质疏松这一老龄化社会痛点,其针刺疗法更能激活骨小梁再生,让疏松的骨骼重新致密,甚至令恼人的骨刺悄然缩短消融,堪称是对衰老发起的优雅挑战。

那些在现代医学判定中几乎失去希望的身影,常在孙光玺的诊所见证柳暗花明。晚期癌症患者,在过度化疗的摧残下滴水难进,生命烛火将熄。孙光玺以中医整体调理力挽狂澜,用扶正固本的汤药托起垂危的元气,恢复饮食,重燃生机;年轻女孩罹患凶险的坏死性淋巴结炎,西医建议手术切除。他洞察其“痰热壅结”的病机本质,果断运用清热化痰、软坚散结之法,仅服用三月汤药,病魔便偃旗息鼓,颈部肿痛消散无踪。这些案例,非止于技术的胜利,更是其融合医学思想下对生命的深刻敬畏与不弃精神的璀璨结晶。

薪火孤明   悬壶问道承远志

孙光玺的医学宇宙里,人绝非孤立器官的拼凑,而是天地自然和谐共振的精妙缩影。他诊所的日常,不仅是一场场与病魔的搏斗,更是一次次对“天人合一”古老智慧的生动诠释与对未来的深沉凝望。

行医数十载,孙光玺深谙中医“简便验廉”的灵魂,开方用药力求精当,让寻常百姓也能用金银花、蒲公英,而不必仰望冬虫夏草。为保障药效如一、免除患者煎煮的烦忧,诊所内设专业的煎药房,每一剂药都经他严格把关,由专人规范煎煮、真空封装,跨越山海也能将这份带着温度的疗效精准送达。“‘疗效最大化、负担最小化’,才是医者仁心的最佳注解。”怀揣这样的初心,孙光玺正让古老医学的智慧真正地惠及街巷阡陌,让每一缕药香都承载着人文的坚守、让每一次诊疗都传递着上医的温度。

当被问及现代养生秘诀,孙光玺的处方直指本源——回归天地运行的节律。“太阳升起时起床,夜幕深沉时安眠”,这看似朴素的教诲,恰是他眼中抵御亚健康、涵养正气的基石。他痛心于当代年轻人昼夜颠倒、饮食无度对生命节律的野蛮切割,视之为百病潜滋的温床。其养生实践,融合了中药调补与针灸疏导,旨在恢复人体气血与自然能量的共鸣。当大脑神经细胞得以再生,当骨小梁悄然重塑,当免疫屏障恢复稳固,展现的正是顺应天时、激发自愈所呈现的生命韧性之美。

如今,年逾古稀的孙光玺,每日仍迎着清晨五点的微光接诊。案头工作常延至深夜,诊所与研究所的重担几乎是他一人独擎。其子虽承父业于公立医院中医科,但体制的藩篱却难以使家学直接汇流于这方倾注心血的天地。谈及传承,他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。诊所资质所限,广纳贤才、培育新苗之路步履维艰。这位将毕生精力致力于融合与创新的老人,比任何人都清楚,中医的血脉传承需要新鲜活力的注入,那套熔铸其半生心血的“确认实质—认清本质—辨证施治”的思维体系与实践经验,亟待系统整理、薪火相传。他的坚守,不仅是对当下患者的责任,更是为岐黄星火能否燎原于未来投下了一份沉甸甸的期待。

轻捻手中针,唯愿民无恙——孙光玺七十载的人生诗篇,早已与银针的微芒和本草的芬芳交织成章。从被时代浪潮推入中医之门,到主动成为贯通中西医学的破壁者;从凝练“实质与本质合参”的诊疗哲学,到在疑难重症领域不断缔造再生与康复的医学奇迹,他始终以苍生为念。他以潍坊高新区那一方朴素的诊室为舟,以仁心为舵,以融会贯通的智慧为帆,在传统与现代的激流交汇处,为无数迷失于病痛的生命开辟出了一条切实可行的重生航道。那首《满江红·远志》中的胸中豪气,历经岁月的沉淀,已化作润物无声的济世长流,默默地滋养着潍坊这一方水土的安康。孙光玺的故事,不仅是一位医者的匠心史诗,更是中华医学在时代激变中如何固本开新、生生不息的一盏温暖明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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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张燕